妈咪知道廖文灿：梦想学IT的口腔医生

成绩优异的“小混混”,梦想学IT的牙医,少年时代争强好胜,如今却淡然自若。很多看似对立的标签都顺理成章形成了今天的廖文灿。

相比用7年时间学习成为一名口腔医生,他花了更多时间去读懂自己。

因为面试新入职的医生助理,廖医生比约定的时间晚了15分钟,他推门进来的时候脸上带着歉意:“不好意思,刚毕业的医学生就要入职,我多叮嘱几句”。头发天生微卷,戴着金色半框眼镜,眼睛笑起来会眯成一条缝,露出标准八颗牙齿,工作时间之外,他穿着休闲的格子衬衫和牛仔裤,斜挎着一个包。

梦想成为“IT狗”

“我的梦想其实是成为一名‘IT狗’。”生活跟他开了个玩笑,2003年廖文灿高考志愿填报了中山大学的网络工程,却因为分数不够被调剂到口腔医学。

2003年,是中国互联网快速发展的转折年。那一年,国家政策规范了互联网域名、互联网文化管理;阿里巴巴成立淘宝网开辟B2C电商,新浪、搜狐、网易三大门户网站开始盈利;SARS、孙志刚案等系列事件首次展现了互联网推动民主的力量。

那一年,互联网开始对中国社会全方位渗透,一直延伸到湖南的小县城。

一个崭新的世界在廖文灿面前展开,那么多的新鲜玩意,比如游戏。“我对它(互联网)并不了解,纯粹喜欢玩游戏,有时逃课去玩。我觉得如果每天能在电脑面前工作,那是件很幸福的事情。”游戏的吸引力让他觉得这就是互联网的全部了。

即使没有如愿报读网络工程专业,他仍然用不同的方式延续对互联网的热爱。大学期间,他因为表现出色加入了学校《魔兽争霸》战队,常常利用空余时间和各个学院的顶尖高手们交流技术,研究战法。青春躁动的年轻学生把荷尔蒙都挥洒在虚拟的时空战场上,那是这款游戏最火热的年代。“我拿过北校区比赛第一名,所在的中大战队拿到大学生联赛全国第四名!”说起这些引以为豪的战绩,他的眼睛里仍然闪着青春的光。

游戏为感官带来了刺激,填满了少年时代的空缺。而心灵的真正成长,却经历了熬鹰似的历练。对廖文灿而言,他花费了许多时间才读懂自己。

从“小混混”到口腔医生

看着面前这位戴着金边眼镜,斯文大方的廖医生,很难将他和“小混混”的形象联想在一起。

因为家庭的缘故,自卑一直伴随着他成长,争强好胜是他试图用来证明自己的有效方法。希望得到别人的认同,“优等生”和“小混混”两个看似矛盾的标签却恰好满足了需求。小学时他是标准的“别人家孩子”,不但成绩优异,而且在奥数竞赛中名列前茅,偶尔失手没有拿到第一,校长甚至会在大会上直接点名批评。到了高中,他又多了一重身份:小混混,成群结队去“讲数”(广东话,谈判的意思),又因为成绩好,在兄弟们中“吃得开”。

“其实不一定真打起来,但气势一定要有,讲究面子,说白了,就是兄弟们互相‘撑场子’。”父母不在身边,朝夕相对的同窗很大程度上弥补了情感上的缺失,但看似刺激的日常也分散了他学习上的大部分精力。

在最恣意的时候,他遇到了人生第一次挫折:高考失利。通宵玩游戏、违纪被学校老师通知家长,在深圳打工的母亲匆匆赶回来,跟他发了很大的脾气。那时的廖文灿并未意识到问题严重,反而胸有成足向母亲承诺:我闭着眼睛都能考上重本学校!

现实与理想截然相反,他因为贪玩而导致高考失利。“我仍然觉得高中是人生中最精彩的三年,有很多好兄弟,即使毕业后各奔东西仍然保持很好的感情。”2016年香港《古惑仔》原班人马在北京开演唱会,他和朋友们从四面八方汇聚到北京,就为了重温当年那种兄弟情。

第二次高考后,廖文灿从湖南县城来到广州,也从备受瞩目的风云人物,成了中山大学一名默默无闻的医学生。“到了大学,你会发现比你优秀的人太多了。”那些引以为豪的成绩、引人侧目的才艺在人才济济的中山大学里,都变得不起眼。这种心理落差在很长一段时间内,影响了他的生活和学习。

青年时期多才多艺的廖医生

百舸争流千帆竞,有些当年在他身后的同龄人,现在已经走在他的面前了。迈开步子奋力追赶之前,调整心态是廖文灿最重要的事情。“大学这几年,我心态变化蛮大的。人如果把自己位置摆太高,容易过得不愉快,因为在意的东西太多;但当你将自己的位置放低一点,就不会太在意别人的目光,更加专注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。”

这种心态伴随着他对日后工作的选择。毕业之后,他继续考研深造。他一直很清楚自己的定位,相比读博士然后投入一生精力进行科研,他更加倾向临床口腔医学,在长期的实践中修炼操作技术,找到自己的价值。考取了中山大学光华口腔医学院硕士以后,他开始了口腔医生的职业之旅。

从不以钱为标准做治疗方案

医生虽然不是最初的梦想,但当他真正披上白大褂时,他仍然是这个角色的佼佼者。

硕士毕业,廖医生在中山大学附属口腔医院工作了两年,后又加入广东省妇幼保健院(以下简称:省妇幼)。2015年,廖医生到深圳市儿童医院进行了儿童全麻手术学习和培训,并在省妇幼开始推广。在这个省内首屈一指的妇幼医院,他牵头完成了儿童全身麻醉手术的引进。全麻手术主要针对口腔病情严重,烂牙比较多的孩子,优点是节约病人的时间,减少痛苦;最大的难点在于医生要在规定的麻醉时间内完成所有的病灶处理。目前,省妇幼的儿童全麻技术已经十分成熟。

2017年,他加入妈咪知道儿科诊所。工作环境的不同,并没有改变他在专业上体现的人文关怀,反而更加突显。同为妈咪知道儿科的口腔医生江伟生评价他:“他的治疗方案考虑得十分周全,我每次看都能学习很多。”

“我可以自豪地说,我的治疗方案从来没有以钱为标准。病人有钱是一回事,但我绝不会隐瞒更便宜而且疗效不错的方案,我尽可能将方案的优缺点都告诉病人,让他们选择。”

他从小的生长环境,让他特别理解那些因经济拮据无法顾及口腔问题的家庭。“很多家长长期外出打工,带孩子的爷爷奶奶基本没有口腔护理知识。有些孩子才两三岁就严重到连牙冠都没有了,只剩牙根。这种家庭花几万块去做全麻手术也不现实,我只能做一些符合他经济情况的方案。”

女儿的好爸爸

曾经因为自卑而好胜的少年,已经褪去青涩的模样,如今的廖文灿已经能够淡然面对生活和工作带来的一切。但当他成为爸爸的时候,这种成长才真正得到最充分的诠释。

廖医生笑称,有了孩子之后自己简直成了“女儿奴”。他曾经和好友信誓旦旦以后绝对不为了面子让孩子上兴趣班,就让他们好好玩。而现在他不但每周准时把孩子送去兴趣班,并且乐此不彼。对此,他解释自己的才艺虽然不多,但唱歌、篮球、羽毛球、吉他什么都能玩得不错,有自己的圈子。希望女儿也能通过这些活动参加集体活动,多和别人交流。

对女儿宠爱除了满足她,还常常意味着“唱黑脸”。比如晚上睡觉之前女儿想喝椰奶,爱人会让女儿问爸爸的意见,这时廖医生只能“无情”地拒绝女儿的要求,并亲自监督她刷牙,上床睡觉。

“黑脸”相对的是“白脸”,爱人和母亲毫无疑问担此重任。也许因为在廖医生童年时期,母亲长期外出打工陪伴他的时间很少,但望子成龙的期望又让她对儿子十分严厉,如今这位步入花甲的老人对小孙女补偿般格外宠爱,用廖医生的话来说近乎溺爱。不仅在衣食住行照顾得无微不至,而且女儿一哭,奶奶基本上无条件满足她的要求。随着女儿慢慢长大,她认为“哭”是解决问题有效的办法。

“有一次,我批评她的时候轻轻碰了一下她手臂,压根就没用力,她马上哭着去找妈妈投诉。我当时又好气又好笑。”渐渐意识到女儿的问题,廖医生认为自己虽然不主张打骂,但也不主张溺爱孩子。孩子的教养是成长过程慢慢形成,对她的人生有重要影响,作为家长有义务帮助她。他花了更多的时间和心血在日常行为中观察她,矫正她,做得不好的会耐心讲道理。

廖医生和女儿

谈到对女儿的期待,他希望最大限度尊重女儿学习、恋爱和工作的选择,并在能力范围内给予资源支持。“我和爱人都靠读书从农村出来的,如果她够厉害,一定能闯出自己的天地!”话锋一转,“当然,如果不够厉害,我也会养她一辈子。”刚才斩钉截铁的语气瞬间又化成了一腔温柔。

分享了许多成长中的精彩瞬间,廖医生说更多的精彩还在路上。无论面对工作还是生活,“淡然”是他给自己的评价,也希望一直这样走下去。

【医生简介】

廖文灿,中山大学光华口腔医学院硕士,原就职于中山大学附属口腔医院、广东省妇幼保健院。擅长儿童口腔疾患的综合治疗,牙髓病,牙周病,牙体缺损的修复等。

【出诊详情】

患者可提前一周通过以下渠道预约:

1. 妈咪知道APP

2. “妈咪知道儿科”微信小程序

3. “妈咪知道问医版”微信公众号

4. 电话预约:400-022-2512

出诊地点:妈咪知道儿科海德店,深圳市南山区天利中央商务广场A座501-502。

【妈咪知道简介】

“妈咪知道”于2014年2月14日由深圳市医信科技有限公司创立,包含“妈咪知道App”“妈咪知道儿科”“妈咪知道育儿营”三大产品,为用户提供“线上+线下”一站式母婴医疗健康服务。“妈咪知道App”是母婴类健康咨询平台,独家签约北上广深等全国9大重点城市三甲级医院产科、儿科医生。“妈咪知道儿科”由三甲儿童医院明星医师以及外籍知名专家组成医生团队,依据并遵从“循证医学”的诊疗方法,为孩子提供国际标准的医疗服务。“妈咪知道育儿营”是依托于庞大的医生团队和问诊大数据,由妈咪知道医学委员会倾力打造的知识付费产品。